又说：“良知之纯一无间就是仁，得其宜就是义，有条理就是礼，能明辨就是智，能笃实就是信，能和顺就是乐，妙用就是神，总只是一个良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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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先生尝云「心无善恶者也」 ，如何解「止至善」又谓「是心之本体」 2 。』

先生曰：『心之本体未发时，何尝见有善恶？但言心之本体原是善的。良知不外喜怒哀乐，犹天道不外元亨利贞 3 。至善是良知本体，犹贞是天之本体。除却喜怒哀乐，何以见良知？除了元亨利贞，何以见天道？』

此语可参见第33条、第191条和194条。

见第2条。

元亨利贞：语见《周易·乾卦》。问：“老师常说‘心是没有善恶的’，如何又说‘止至善’是‘心的本体’呢？”

阳明说：“心的本体未发时，何曾看见善恶？这只能说心的本体原是善的。良知不在喜怒哀乐之外，就好像天道不在元亨利贞之外。至善是良知的本体，就好像贞是天的本体。除却喜怒哀乐，如何见到良知？除却元亨利贞，如何见到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