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瑶月夫人内中与筑玉夫人两下最说得来晓得筑玉有此私事已自上
原来瑶月夫人内中与筑玉夫人两下最说得来,晓得筑玉有此私事,已自上心要分他的趣了,碍着众人在面前,只得说假撇清的话。比及众人散了,独自走到筑玉房中,问道:“姐姐,今夜来否?”筑玉道:“不瞒姐姐说,连日惯了的,为什么不来?”瑶月笑道:“来时仍是姐姐独乐么?”筑玉道:“姐姐才说不做的自不做。”瑶月道:“才方是大概说话,我便也要学做做儿的。”筑玉道:“姐姐果有此意,小妹理当奉让。今夜唤他进来,送到姐姐房中便了。”瑶月道:“我与他又不厮熟,羞答答的,怎好就叫他到我房中?我只在姐姐处做个帮户便使得。”筑玉笑道:“这件事用不着人帮。”瑶月道:“没奈何,我初次害羞,只好顶着姐姐的名尝一尝滋味,不要说破是我,等熟分了再处。”筑玉道:“这等,姐姐须权躲躲过,待他到我床上脱衣之后,吹息了灯,掉了包就是。”瑶月道:“好姐姐彼此帮衬些个。”筑玉道:“这个自然。”
两个商量已定。到得晚来,仍叫如霞到后花园,把索儿收将出去,叫了任君用进来。筑玉夫人打发他先睡好了,将灯吹灭,暗中拽出瑶月夫人来,推他到床上去。瑶月夫人先前两个说话时,已自春心荡漾,适才闪在灯后偷觑任君用进来,暗处看明处较清,见任君用俊俏风流态度,着实动了眼里火,趁着筑玉夫人来拽他,心里巴不得就到手;况且黑暗之中不消顾忌,也没什么羞耻,一毂碌钻进床去。床上任君用只道是筑玉夫人,轻车熟路,也不等开口,翻过身就弄起来。瑶月夫人欲心已炽,猛力承受。
弄到间深之处,任君用觉得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略是有些异样;又且不见则声,未免有些疑惑,低低叫道:“亲亲的夫人,为甚么今夜不开了口?”瑶月夫人不好答应。任君用越加盘问,瑶月转闭口息,声气也不敢出,急得任君用连叫“奇怪!”按住身子不动。筑玉在床沿边站着,听这一会。听见这些光景,不觉失笑,轻轻揭帐,将任君用狠打一下道:“天杀的,便宜了你!只管絮叨甚么?今夜换了个胜我十倍的瑶月夫人,你还不知哩!”任君用才晓得果然不是,便道:“不知又是那一位夫人见怜,小生不曾叩见,辄敢放肆了!”瑶月夫人方出声道:“文诌诌甚么!晓得便罢。”任君用听了娇声细语,不由不兴动,越加鼓煽起来。瑶月夫人乐极道:“好知心姐姐,肯让我这一会,快活死也!”阴精早泄,四肢懈散。筑玉夫人听得,当不住兴发,也脱下衣服,跳上床来。任君用且喜旗枪未倒,瑶月已自风流兴过,连忙帮衬,放下身来,推他到筑玉夫人那边去。任君用换了对主,另复交锋起来。正是:
倚翠偎红情最奇,巫山黯黯雨云迷。
风流一似偷香蝶,才过东来又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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